【APH】不为尧存，不为桀亡-4
主米英，微Dover，露苏同体，有苏/格/兰出没。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剧情没有脑洞时候有趣了，下章节完结！
Summary：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以下正文：
Chapter4
8
三人的下午茶表面上风平浪静，亚瑟和斯科特向女王告别后，一起走出白金汉宫，一般这种时候，终于可以摆脱相互面对的窘境时，都会直接坐上车之间向着不同的方向离开，甚至越快越好。
今天的斯科特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他居然主动拦住了亚瑟：“你和阿尔弗雷德·琼斯到底如何，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别拿忽悠人的话来忽悠我。”
“我们不过是在联合国的同事，能发生什么？”亚瑟嘲讽道，“与其关心弗雷迪，不如看看你，我知道你那儿的孩子正在打算这什么，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明白，一旦我们都分开了任何一个单独的地区都不可能重新获得联合王国的地位。”
“虚荣！就算我们依旧住在一起还能怎么样，弗朗西斯和路德维希眉来眼去，你只能不断地向琼斯靠拢，说不定那天起来英伦三岛就变成了美/国第五十一个洲。”斯科特在脱去的限制后，说话极其刺耳，或者说 他的不满由来已久，这会儿只是集中爆发了而已。
“这是我们能够改变的吗？三十年前我们终于打算放下芥蒂，实打实地加入欧洲，只为了垂死挣扎，结果呢？那个肆意妄为的小子，可太疼了。”亚瑟并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目前所有的一切都宛如空昼楼阁，一年一年的衰弱他都悄悄地藏起来，生怕被环伺的恶狼看出来，只可惜自家兄弟永远是那么互相了解，“不只是英/格/兰，是整个联合王国都需要阿尔弗雷德，要是没有华尔街，伦敦在一个小时内就会崩溃，而后波及整个联合王国，乃至英联邦。我知道弗雷迪希望的是什么，但是我没办法答应他没至少不应该是在我这么狼狈的时候。”
斯科特张了张嘴，他其实想说“亚瑟，别傻了，你的上司大概就是看准了这一点以此来获得一个好价钱。”只是那些伤人的话语最终没有吐出来：“亚瑟，伊丽莎白是我的女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你确实是我们的兄弟。我不希望哪天一觉醒来你就被卖给了琼斯，不，别打断我，你可以认为我们不怀好意，但是既然他们愿意出卖你，那么下一个呢？我？威廉还是帕特里克？你该去好好看看你的秘书，他们可不像你想象得那样简单。如果你的秘书和苏格兰事务部的文官一样的话，就去好好看看他们给你的文件吧，哦，当然，他们一般都是把最重要的文件放在盒子的最底下，而且估计内容不少你可能需要花点时间翻翻。”
斯科特提到霍华德这是出乎亚瑟预料的，那位新任秘书工作能力不错。但是亚瑟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毕竟上司最近的动作太糟糕了，胁迫他的私人秘书这种手段也不是不会有。
“那么你家呢？搬家的事情已经闹了很久了，八年前的失败还是没有打击到吗？”这也是女王陛下不愿意看到的，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还是说了出来。
“呵，亚瑟，不愧是最小的。”斯科特看起来被气笑了，“换个问题，你真的有那么想要脱离欧盟吗？”
“我……好吧，没有，但是最后孩子们的结果有无可反驳。”说道这个亚瑟就有些不快，他真的没有那么想脱离，实际上他觉得留在内部能够有更多的发挥空间，虽然这些事情大概会让弗朗西斯和路德维希非常不快，但是这是他五百年来可以作为国策的东西。
“那么很遗憾，亚瑟，我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等着那些孩子告诉我答案。”斯科特叹气，不理会亚瑟，在他面前坐上自己的车，甚至故意大声地碰上车门，表达自己的不满。亚瑟第一次发现，当初一直压着他欺负的哥哥，也有这么束手束脚的时候。
9
原本亚瑟是准备难得放个假摸鱼，只是斯科特的话却勾起了亚瑟的疑心，最近这几天首相那边确实有些奇怪，只是亚瑟不认为他们真的会出卖联合王国。
坐在车上，亚瑟最终还是没法忍受这种不确定性，要求司机将自己送去内阁，希望可以看到一些更加实质性的东西，来打消自己的顾虑。
霍德对于亚瑟的到来有些惊讶，可能是因为早上的请假条是由他上报给首相的，不过即使是应对突发情况，霍华德还是拿出来一名从牛津大学高分毕业且再在内阁工作多年的文官的素质。询问亚瑟是否是有什么遗漏，并且是否需要销假。
亚瑟冲着霍华德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他，继续干他自己的事情就好。亚瑟显是跑回自己的办公室，桌上的一角果然摆满了红盒子，里面平时都是装满了需要他过目的文件，虽然大多数并不需要亚瑟做出决策只要过目一下。
即使是亚瑟没办法一目十行地将所有文件都看完，再加上又不需要做出决策，许多看起来很无害的文件也就这样被放过了，毕竟还有雷打不动的下午茶呢。
只不过现在斯科特早就给亚瑟指了一个方向，亚瑟将所有红盒子移开，翻出最下面的一个，并且翻找最底下的文件，不出所料是一份厚厚的大部头，标题是：《关于沿海地区的各项发展规划》
听起来是一个很无害的标题，但是整封文件就有五百多页纸，这还不包括后面的六份附件。这个页数让亚瑟有些窒息，实际上看到这种类似的城建规划的文件一般都是被略过去的，毕竟在和平年代上司给他的职位是放在外交部的，虽然城内建设和亚瑟息息相关，但一般情况都是由于专家负责。
起码亚瑟认为这些事情都是又专家负责，而后被内阁审核，上司批准，这套制度亚瑟一度引以为傲。
只可惜这骄傲被打脸的时候也是非常得疼，亚瑟将每一页纸都悉数看完，天色都黑了，即使上面都有内阁和首相的审阅印戳，但是他就是下不去签字的手。
这份文件是希望可以放弃一些已经过时的海军舰艇，只不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处理方案：海军希望可以将落后的部分淘汰了转而向美/国购买新的更加优秀的，并且呼吁扩大经费建造更多的训练场；内阁希望可以缩小这方面的开支用以支持其他方面，比如这段时间美/国鼓吹的基础建设，口号还是堂而皇之的利民，但是准备建设的建筑都是歌剧院，即使是亚瑟也知道现在并没有很多人喜欢这个了；还有更加激进一点的希望可以淘汰掉那些维护过于昂贵的部分，转而将审下来的钱用于扩大陆军，当然装备还是要从美/国去购买。
亚瑟气不过一看这个建议突出者，哦，陆军部，那没事了。
在亚瑟翻阅文件附录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个议题其实已经在内阁滚了几个月，就连标题都改了三四次都还没有定论，只不过话里话外都是妥协希望换取更多的保护，现如今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列入议程，估计是在那些破旧的船只沉没之前是得不出一个顺利的处理方式，虽然亚瑟觉得即使是沉没了大多数人也只会当成是无事发生罢了。
“斯科特！你怎么知道……”在离开内阁之后，亚瑟立刻致电斯科特。
“还记得你上司设立的苏/格/兰事务部吗？虽然用文官的话来说他们是被流放来的，但也都是一丘之貉。”确认亚瑟被忽悠着吃瘪，斯科特非常得意，“他们居然还在和我扯什么‘有些事情您还是不知道得好。’呵，当我是你那个憨憨首相吗？虽然我没法做什么，不过看看笑话还是不错的。”
“那么你是怎么发现的，呵，我可不相信你会认真看完每一份文件。”亚瑟不服气。
“啊……只不过是他们用小动作绕过了我，但是等项目实施起来瞒不过才肯告诉我。当然我不吃亏，给了那个项目人员一拳，然后告诉文官，要是再敢干这种事情，我揍的就是他的脑袋。”
预料之外，情理之中。斯科特确实是这样的莽夫，同时亚瑟有些同情那位挨了一下的项目负责人，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意外的感同身受起来了。
“然后，那家伙为了不再挨我一拳，就把事儿倒豆子似的全部交代了。美方有个奇怪的附加条件，很多与他们对接是事情都希望在外交名单里面把你的名字加上去，而且尽是挑选那种长线工作。这事情啥意思你自己掂量。”说完不等亚瑟回应，斯科特就气冲冲地挂掉了电话。
10
送走亚瑟的第一天，想他；送走亚瑟的第二天，想他想他，送走亚瑟的……
“阿尔弗雷德啊，如果你真的无法收心工作不如不必这也幸苦自己。”并且还打扰其他的工作人员。
“总统先生，你说我以及什么样的理由可以正规的前往伦敦呢？”阿尔弗雷德停止蹂躏面前的文件，转而又一次向总统先生提出问题。
“现在祸起东欧，如果你贸然前往……会激起可怕的外交事件，那位演员会对我们产生不必要的幻想，继而给欧洲压力……”
“也就是我只能偷偷去吗？”阿尔弗雷德打断了总统那老套的讲话。
这样不太礼貌的行为实质上让总统有些不满，如今两党分裂，在野党对总统职位虎视眈眈，而自己的支持率屡创新，最糟糕的时候，就连他的下属各部门都没有特别听他的。
这让他总是会产生不必要的危机感，虽然曾经在白宫内工作的时候，早早地认识了这位祖国的意识体，也多多少少明白他对于那位英/国意识体之间更为复杂的关系，但是权力的中空让总统还是不安的。
许多中立席位都会无脑支持国家的意识体，这对于支持率走低的总统来说更是威胁，毕竟宪法可没有规定不可支持意识体，这让总统不可避免的担心被夺权，即使现在他或者被他击败的对手多少都有些政令不出于白宫。
只是表面功夫还是需要做到位的，起码要是他对于自家意识体态度太糟糕的话，不少中立的人员会对他感到不满：“毕竟现在欧洲局势敏感，而且伦敦离欧洲大陆很近，不可轻举妄动罢了。”
阿尔弗雷德撇了撇嘴，摸出了手机刷推特，当然是他的私人号，工作号被迫关注了一堆白宫要员，也被他们关注着，发点什么都不愉快，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可以用来表达自家的喜怒，比如拉黑了现任和上一任的上司，又比如特别关注了亚瑟。
只是亚瑟某些地方真的老套得离谱，推特除了转发祝福之外，也就是在女王生日的时候有动静，会发些自己编辑的祝福而不是转发。虽然回关了阿尔弗雷德的官方号，也在第一时间关注了私人小号，但是阿尔弗雷德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打开推特，满屏幕都是自己的前任上司到处演讲的消息，他甚至看到了一张不错的照片，起码用王耀家的话来说那叫一个紫气东来。
为了眼不见心不烦，阿尔弗雷德用小号火速拉黑了那位发照片的MAGA，先去看了看亚瑟的账号，空空如也；北极熊，哦，自从他和冬妮娅打起来之后，推特就封禁了那只北极熊的账号，待遇和阿尔弗雷德前任上司一模一样，差别是那位上司有机会被放出来，北极熊就没那么好运了；王耀，不对，王耀根本没有自己的推特账号，所有的消息全部都表示可以看外交部的账号；弗朗西斯呢？一如既往得晒在巴黎街头和美女的合照，对比自己只能看着一整个白宫办公室的老头脸，阿尔弗雷德心里不平衡了，暗戳戳地给弗朗西斯的推特挨个点了个踩。
阿尔弗雷德的上司看着他又一次明目张胆地不务正业，叹了口气，拨通了英/国首相的专线。
这会儿亚瑟呢？在那天带着那本大部头直接冲到唐宁街十号直接质问了上司之后，上司似乎也有些不满，虽然那天的争论完全没有效果，但是亚瑟的工作肉眼可见的变多了，而且更加的边缘化，甚至各个部门的采购单都往他的红盒子里面塞。
不到一天亚瑟就有些坚持不住了，从霍华德那么得知这些都是来自首相的受益，并且表示文件其实并不需要亚瑟特别关注，总会有人处理掉的。
忽然之间，亚瑟觉得自己老对头的爱好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想法一出现就没那么容易磨灭了，亚瑟翻开地图开始查看目的地，总不能困死在唐宁街不是吗？
阿尔弗雷德？Pass，他才从那儿回来，现在过去只会增加不稳定性。
伊万直接否定，他可在冲突的第一线，而且亚瑟并不擅长和伊万单独相处。
王耀？估计一踏上陆地就是不知道多少时间的隔离。
看来看去，最后似乎只有一个选项了——弗朗西斯。而且弗朗西斯似乎早早地就开始忙着处理伊万打架带来的影响，而亚瑟要的就是找他的麻烦。
愉快地敲定了目的地，这回盯着霍华德定了机票，他的秘书不得不执行要求，并且在亚瑟离开后的下午才将这个消息按照流程上报。于是，等到首相接道大西洋对岸来的电话的时候，亚瑟已经上了前往巴黎的飞机。
亚瑟：霍华德，你站在哪一边？
秘书：赢的那一边，柯克兰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