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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PM玫瑰诗笺24h|19:00】突发事项

预警:全文9k5,以哈克日记为主要形式,想写单性转,但是完全没有展现出精髓。

实际上寒假就开始立志搞cp,结果一路鸽过来,要不是被列表薅住,我甚至可以鸽到国庆x

以下正文:

哈克日记

今天很顺利,不久之后我就可以和法国谈成一笔大合作,只是现在在价格问题上我们一直达不成共识,我驳回了汉弗莱昨天的文件,在面对法国的时候,作为大英帝国的首相,我必须表现得威严而镇定,那可是法国啊,我的选民们也不会允许我对一群法国人示弱。


我计划着找一个汉弗莱不在的空隙时间独自约和法国大使约一餐饭,当然,汉弗莱一定会制止我然后总有一大堆理由,而我又不知道如何反驳他。我是一个威严而镇定的首相,就算是汉弗莱也不可能轻易改变我的决定。


实际上,今天的情况有些复杂,原本以为在我驳回了汉弗莱的文件之后,他会在下班之前来我的办公室,然后尽他所能让我在离开办公室之前改变主意,而我则是会严词拒绝他,以此来展现我的威严。可是很奇怪,我甚至故意放慢了批阅文件的速度,这会儿已经是下班过了五分钟了,我居然一整天都没有看到汉弗莱跑进我的办公室,怪不得我总是觉得今天所有的事情都过于顺利,原来是少了他的掣肘啊。


不过处于对展现自己对属下的关心,我还是需要问一句的,伯纳德看起来今天晚上有个约会,仅仅是这五分钟他已经看起起码八次表了,一次是下班的准点,接下来每隔八十秒就会看一次表,最后甚至在最后还加快速度,虽然现在应该是下班时间了,但是这位年轻人还是不该把这么明显的急躁表现出来,或者说他是在想我展示他的新手表吗?我是不是应该顺势夸奖一下他的品味呢,作为维持和下属优良关系的一个步骤。


“伯纳德,今天怎么没有看到汉弗莱?我原本以为按照他那个速度,下班之前就可以看到他带着微调过的文件来找我。”我假装不在意地问道。


年轻人果然道行不够,正看着他的手表,结果被我叫到名字的时候似乎吓了一跳:“哦,prime minister,您是问您的内阁秘书吗?实际上按照规定被驳回的文件会经过一定时间的重新审阅和反复推敲最后放在您的红色盒子里面,我想大概明天就可以看到它了,当然如果是重要的文件,我们会调整文件的处理顺序,然后提前给您送过来,如果您有这个需求我会告诉汉弗莱爵士的。”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我是说,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他。”


他做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如果您需要传达什么话可以电话致电,如果有什么特殊文件可以让秘书帮您送过去,如果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当面交代可以请他来您的办公室,这都是您的权力。我们所有的文件里面没有一项文件强制要求内阁秘书需要每天带着文件出现在您的办公室里面。”


我尽力地去理解伯纳德话语中的含义,但是失败了,我决定让这个问题溜过去,伯纳德应该不会在意这个小问题的。只是汉弗莱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那么我是想要知道汉弗莱现在在哪里,可以联系他吗?”


“哦,yes,prime minister,在工作时间你完全可以这样,但是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如果先前没有提前说明的话,我想他已经下班了。”


“那么就打他家里的电话,我想你应该知道号码。”


“yes,prime minister.”伯纳德应了一句就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我看着他拿着话筒等待,他也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别扭地对视了十多秒钟 他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放下了电话,“他没有接,prime minister,我想如果没有很急的事情的话,您可以每天在找他。”


我勉强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件事情,并且表示可以下班了,看着伯纳德像只离巢的小鸟一般,在我说出允许的那一刻他就立刻收拾了东西离开了位置,他看起来真的是有个约会吧。


本来我打算去吃我自己的晚餐,结果看到,伯纳德因为匆忙离开居然把自己的钥匙拉下了。哦,我匆忙的年轻人,要是开不了车到时候的约会一定是滑铁卢,我可不希望这个干的不错的 小伙子遭受这个打击,于是决定顺路将钥匙给他送去。


我询问了路上的清洁工,他们告诉我伯纳德在离开之后径直去了汉弗莱的办公室。实际上我的秘书们私下有些交流不是大问题,我也不会阻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涉及到汉弗莱,我总是觉得他又在背着我搞什么事情。


于是我装作无意路过的模样走向了那间办公室,结果我打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伯纳德把手上的文件“啪塔”一声掉到地上,年轻人看起来因为我的突然出现收到了些许惊吓,我对他微笑了一下作为安抚,但是左右看看却都没有看到汉弗莱的身影,反而是办公桌上堆着小山一样高的文件,而它们现在正在被伯纳德整理。


“你在干什么?”我伸手将他的车钥匙递给他。


伯纳德局促地接过钥匙,他看起来有些紧张,这愈加坚定了他俩背着我在背着我计划什么的猜测。“我只是在整理汉弗莱爵士的些许文件,并且对他们进行分类这更加利于汉弗莱爵士查阅,虽然这并不属于首相私人秘书的职权范围,但是经过内阁秘书的特许今天作为首相私人秘书的我被允许整理内阁秘书的文件,并且在不影响内阁运转的情况下将其送到汉弗莱爵士手上由他过目确认,以此才能够不影响第二天我作为首相私人秘书,及内阁和首相,甚至包括其他内阁大臣的常任秘书的工作。”


伯纳德这样文不加点的句子更加坚定了他们有事瞒着我,而且我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汉弗莱,天呐,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他全程关注呢?


“伯纳德,告诉我,这一天汉弗莱去哪儿了!”我摆出威严的姿态,要求伯纳德对我说实话,实际上他也确实有人可见的紧张了,我决定继续给他增加压力,“我提拔你作为我的首席私人秘书不是为了让你伙同汉弗莱沆瀣一气,我将你放在身后也不是为了让你在背后捅我一刀,告诉我,伯纳德,无论你们干了什么糟糕的事情,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


伯纳德看起来犹豫了,我决定最后再推他一把,让他彻底倒向我这一边:“我不会告诉汉弗莱你对我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现在已经下班了,没有什么公务员和首相,这只是一场普通朋友间的谈话,没有书面记录,也不会有人追查。”


听到我这里说这位年轻人看起来放松多了,他走过来为我关上了汉弗莱办公室的房门甚至探出头去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然后才回来轻声告诉我——汉弗莱今天请假了。


哦!哦?我还以为什么什么特别糟糕的情况,原来只是一天的假期。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相比他又琢磨着怎么对付我的宏图大业,只是一个小小的假期我还是允许的,只是伯纳德看起来却特别担心,仿佛这是什么天大事情,我宽慰了他两句并且保证不会为这一天的假期而责怪他俩的。


“不,不是您想的那样。”伯纳德看起来快要被自己的愧疚杀死了,“实际上之前遇到汉弗莱爵士请病假的时候,他都会允许我们远程打电话请示他关于特殊事件的处理方向,但是这一次他只是给我发了短信要求我将一天的文件分类完成而给给他送过去,这是史无前例的大事件。”


我还是没有意识到,伯纳德口中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实际上相比之下我还是比较同情汉弗莱,即使是在病假的情况下还要为了内阁事务鞠躬尽瘁,这让我有些不自然,就像是忽然知道原本只会使我的未来计划搁浅的人却兢兢业业地顶起半边天的错位感。


我还是安慰伯纳德:“不用担心太多,只是请假一天,我们干得不是还不错吗?”


“实际上……”伯纳德又开始吞吞吐吐,但是考虑到我刚刚放了他一马,他还是没有继续那那些绕口的句子搪塞我,“如果您希望可以和法国大使吃一餐并且在晚宴上谈论一下关于那笔大订单的具体时间的话,还是需要汉弗莱爵士出面安排的,毕竟这件事情涉及甚广需要内阁的统筹安排,包括不限于内政部、财务部、外交部、国防部、卫生部、交通运输部等等。”


“为什么会涉及到后三个部门?”我有些一头雾水,实际上我还是不太明白具体的运作事宜。


“晚宴需要确认食品安全,这关系到卫生部的职权;晚宴如果定在离大使馆较远的地方就需要交通部门来调节一条不影响民众但是保证安全的道路;如果交易谈崩了,并且关系一路恶化到宣战的地步这就需要国防部出面。”伯纳德一板一眼地回答,但是我还是不得不向他再三保证,不出意外我们不可能达到宣战的地步。


“我们需要防止任何意外。”伯纳德看起来还是忧心忡忡,这让我不得不想到汉弗莱。


“你需要在下班之后去找汉弗莱吗?我和你一起去。”我这么说道,轻轻揭过关于宣战的话题,“只是作为一个朋友的拜访,去关心一下他的身体,毕竟他还需要为了大英帝国和女王继续做贡献呢。”


乘坐伯纳德的车,我顺利地到达了汉弗莱的住处,本想稍微参观一下周围的环境,但是看着伯纳德艰难地从车里面抱着箱子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决定出手相助,伯纳德看起来有些受宠若惊,但是等我上手搬盒子的时候,不得不说它们可真的太重了。


我走到门口先敲门,希望汉弗莱可以将门打开,让我俩不至于可怜的呆在门口。可惜事与愿违,我听到了脚步声,但是屋门却没有如我所想的打开,而是从门缝里伸出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希望我们将文件放在门口就可以离开了,第二天再麻烦伯纳德来取就好。


这样被当面拒之门外的情况,我也没有想到,准备的许多慰问的话语完全没有用上就被迫憋了回去。


“汉弗莱,你不能够就这样不见我们,我们甚至不能保证安全,万一有什么人要挟了你以此威胁国家呢。”我半开玩笑地询问,站在门口确定不想要离开,或者说在搞清楚汉弗莱又在干什么之前我不会这么轻易离开。


门缝里又传出了一张字条,看起来像是从电话簿上急匆匆地撕下一角,汉弗莱陈述各种可能,就是不愿意开门,他甚至不愿意说一句话。


实际上我对此有些担心了,要知道即使是被我发现了他的小伎俩也不至于到这样将我们拒之门外的地步,难道说他真的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我有些焦急地问道:“如果是因为传染性的疾病,那么我不得不联系防疫部门,要知道我们可不能无知无觉的失去一名兢兢业业的内阁秘书。”


听到我提出来联系其他人,汉弗莱终于是放弃了抵抗,打开房门飞快的将我俩扯进屋内,又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正当我清了清嗓子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到我的内阁秘书似乎有点不对劲,他裹着一条大号的浴巾,手足无措地靠着墙,就是不看我们,但是却阻止不了我们对他的观察,他看起来变矮了一点,线条看起来柔和了很多。


“汉弗莱?”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又担心触到什么不敢太过大声。


“哦,prime minister,就像你看到的一样,我也不知道这是如何发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会持续多久,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问题。但是我不会让它影响到我的工作,所以你也不必这样跟着伯纳德特地来一趟,这让我觉得你只是想来看你卑微的内阁秘书的笑话。”汉弗莱大概是自暴自弃了,他终于是放弃了用那完全跟不上他语速的纸笔交流,不得不说,虽然我有时候对他的遣词造句非常厌烦,但是这会儿听到却是说不出的舒心,起码这样表明他人还算没事。


我听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有些反应不过来,悄悄瞥了一眼伯纳德。这位可怜的年轻人恨不得将脑袋埋进那一堆文件里面,看起来现在这个情况完全是指望不上他了。


我鼓起勇气再抬头面对汉弗莱,决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汉弗莱,实际上,我……我们确实需要你。你不在的这一天,我的行政令甚至都没法出唐宁街十号!这太可怕了,所有的文件都需要即使的反馈,万一发生了什么吹灯拔蜡的事件,内阁无法高效的运作啊。”


汉弗莱看起来非常感动,但还是拒绝了我,虽然各种理由冠冕堂皇,但是我终归是觉得他只是不希望被人看到现在这副模样——就像一个女性。


实际上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变化,一个女性内阁秘书完全可以成为公务员内部的表率,然后推动性别比例平衡,这绝对可以提高我在女性选民中的声望,只是看着汉弗莱那副接受不能的模样,我还是把这个想法死死的埋在心里,还是希望他不要知道为好。


不过汉弗莱不可能这样无限期的请假,别说是我不允许,他自己也接受不了,而且看伯纳德今天的反应,内阁秘书的缺席绝对是一件大事,为了安抚人心,我这位首相需要思考的事情还有很多呢。


“我有个主意。”我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既可以在一定限度上保证汉弗莱的隐私,又可以不影响大部分的工作。结果我还没有详细的说出来,汉弗莱已经瞪着眼睛看着我,天啊,他又在想什么,但是现在不是同他理论的时候,我在他发表意见之前率先将想法说了出来,“我是说,你可以暂时搬到唐宁街十号的楼上办公,隐蔽而且便捷,文件传递的速度仅仅比到你的办公室慢一点点。”


“很遗憾,prime minister这并不符合规定,唐宁街十号的楼上是您的住处。”意料之中的反对,不过这也是我所熟悉的。


“我以私人身份邀请你呢,汉弗莱?我记得我有权力邀请朋友来自己的家里,即使我是现在是个首相。”我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他,他看起来若有所思,实际上我觉得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而且你不可能永远呆在家里,要知道每周的会议你可不能缺席,你现在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解决麻烦,要不然即使是这副模样,也必须到场。或者你希望我请另外的一位秘书暂代你的位置吗?”


这可卡住了汉弗莱的死穴,他瞪着眼睛,看起来是在飞速的思考,希望可以找出反驳我的角度,但是麻烦出在他身上,如果内阁秘书确实无法到场,会议总不能推迟吧。


“yes,prime minister.”我听到他这么回答,非常高兴地招呼伯纳德,麻烦他多跑一趟将我们送去唐宁街十号,实际上自从安妮受不了唐宁街十号的各种麻烦事离开之后,我都没有好好观察过我的住所,以至于我都不知道那儿有没有可供汉弗莱选择的客房。


哈克日记


那天我成功地邀请汉弗莱到唐宁街十号去办公,然后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正轨,每一天的红盒子——里面放着可能是根本不需要我回复的文件,而我非常重视的那个和法国的合同却是寸步难行,每天回到楼上都是和汉弗莱的激烈交锋。


哦,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我希望的是汉弗莱可以在工作中可以对我的想法少一点阻碍然后在生活中可以多一些交流,毕竟在安妮离开之后我确实是非常孤独,但是我又害怕和另外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在背后同我一刀子的人交心,以至于我的选择变得极其狭小,到最后居然可以选择的只有汉弗莱和伯纳德,天呐,我这是多么的失败。


实际上要不是现在汉弗莱遇到的这个大麻烦,我这种情况估计还会持续很久,只是我又回想过来,实际上汉弗莱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起码和他交心根本不需要由于,他总会想方设法在背后捅我一刀,但是好消息是他会专门挑着不知命的位置,并且准备好了随时替我叫救护车,当然费用还是得算到我的头上。


不过我还是决定原谅他,要知道一夜之间改变性别这种闻所未闻的事件让老Humpy这么紧张还是能够理解的,我愿意将他目前这种情况认为是在宣泄对未知的恐惧。当然这是我最近和一个什么什么专家谈话学到的,本来我只是希望可以咨询一下关于汉弗莱的问题,但是那位专家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情况,转而却谈起了其他问题,那个老家伙看起来非常高兴,大概是以为难得碰上了一位对他的研究有所好奇的首相,他和我说了很多很多,只可惜我什么都没有记住。


汉弗莱的焦急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每周的内阁会议都没法缺席,他也不允许自己缺席,时间越是过去,他看起来越是焦躁。


只是还没等到我开始对这个让他心烦的小问题有所帮助,报社却给我惹了大麻烦了。


伯纳德急急忙忙地跑进了,然后直接把晚报怼到了我的鼻子底下,但是等我看清楚内容我就没办法和他纠结刚刚那个失礼的问题了。


“荒唐首相哈克、不可言说的私生活?天呐,他们到底是在写说些什么呢。”我震惊地丢开了报纸,试图从伯纳德那儿得到些许提示,只是这个小伙子看起来也同样的震惊。


“I’m appalled.”伯纳德眼巴巴地看着我就像是等着我指点方向的羔羊。


“额……”实际上我也不确认到底是谁把消息透露出去的,那天我们甚至没有请司机,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外乎是政敌或者间谍,起码不大可能是汉弗莱干的,他才是那个最不希望被察觉的人,我做出决绝的模样吩咐道,“等下联系党内的组织秘书,让他去查查是不是有人搞什么阴谋,另外还需要查清楚消息的出处,即使是从顶上漏出去的水,这次也要把洞给我堵上。另外,我们得想办法找个新闻掩盖过去。伯纳德,看看现在还有多少个苏联外交官?”


“实际上,我们才刚刚驱逐了他们没有很久,要是再次驱逐极有可能造成动荡。”伯纳德解释,“也许我们可以换一个可能存在的其他方式?”


在我尚未想出解决办法的时候,汉弗莱就冲了进来,虽然穿着平时的三件套,但是却因为那些变化而显得极其不合身,而现在他甚至懒得遮掩,看起来却是非常着急,也不知道是如何解决门口那些人啊:“你们看到消息了吗!I’m appalled.”


“是,我们看到了,并且正在想解决办法。”我有些苦恼,汉弗莱这样未经思考的出现在这里极有可能被人看到乃至于被人抓住把柄,更加确信那个谣言。


“我们必须要找一个更加大的新闻去掩盖住这个消息。”汉弗莱急迫地说。


“但是我们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再驱逐苏联的外交官了。”我将伯纳德的理由重新复述了一遍,“而且这种八卦事件可是平头百姓也特别关注的消息,我甚至怀疑内阁大臣们的妻子都会催促他们来打探消息,好让他们在第二天的下午茶有第一手的谈资。”


“prime minister,我们应该找点重磅的事件,并且是更加具有作为谈资价值的事件来掩盖这件事情,当然,最好还是一件丑闻。”汉弗莱看起来似乎进入那种可以平静思考的工作状态了,这是个不错的情况,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总是能够解决大多数问题——对我来说无论好的坏的。


“或许……皇室丑闻?私生子?”我试图提一下意见,但是刚刚说出来也觉得不是很靠谱,接着我就不得不接受来自两位公务员谴责的目光了。


“prime minister,我们应该开阔思维,不要只是着眼于大英帝国内部,而且相比之下家丑,我想大英的民众更加喜欢看国外的笑话。”


“但是国外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反而是我们快要变成他们的笑柄了。”


“那个法国大使记得吗?”汉弗莱又露出了那熟悉的微笑,那种算盘得逞的微笑,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文件递给我,我刚刚甚至没有注意到,或许这就是公务员的习惯吧,即使是在极度“appalled”的情况下还记得带好可能需要的文件。


我接过然后仔仔细细地翻阅整份文件,只是这份文件和我之前看过的废纸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再三确认之后我只能迷茫地抬起头去询问汉弗莱的意见。


结果他只是给了我一个像是看木头的眼神,然后还是大致解释了一下,也就是准备安排一场国宴级别的仙人跳,而这个受害者就是这位可怜的法国大使,当然事实并不重要,我们只需要这么做,然后那些本来就看法国不顺眼的媒体就会让这个捕风捉影的事件持续发酵,反正撕咬起来他们就会将唐宁街的那点破事抛之脑后,至于是不是真的等回过味来之后再说,最终大不了就是在那份合约上面让给法国一分利润罢了。


“非常不错的计划,按照这个去做就好。”我非常愉快的拍板。


“Yes,prime minister.”汉弗莱和伯纳德应下来了,只可惜我原本用来捞取……赢得选票的计划啊,就这样被迫打了水漂,要是可以拿到一个好价钱,支持率和就业率绝对可以稳步提高。




我待在办公室里面折着千纸鹤,在那个丑闻出现之后立刻派人前去调查,果不其然发现了政敌的痕迹,在这其中还有阿诺德的帮助,虽然不明白阿诺德为什么会帮我,但是考虑到汉弗莱遇到的大问题,显然已经被阿诺德知道了,这两天每天晚上睡前的脸色似乎都很糟糕。


我原本计划的所有访谈都被迫取消了,因为那些无良媒体人一定会为了收视率抓着那件丑闻不放无论回复什么他们总有办法往那个方向拐上去,即使是和法国的交易,他们也会有办法搭上边。


唉,明明我有很多时间,现在却为了防止丑闻快速发酵,却不得不呆在办公室里面折千纸鹤打发时间,至于汉弗莱,他似乎是完全摒弃了那点羞涩,现在开始像是一个正常的秘书一般出入我的办公室,并且顺利的安排了我与那位法国大使的晚宴。


伯纳德也似乎忙了起来,甚至有些时候我居然在伯纳德的位置看到了汉弗莱,而那个靠谱的小伙子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等到晚宴之前的下午,我终于是逮到了一个汉弗莱不在的时间可以好好盘问一下伯纳德:“你们在忙什么?”


“在阿诺德爵士的帮助下,我们摆平了那几个媒体刺头,可以保证等到晚宴一开始计划就会按照规定进行。”伯纳德老实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只是这样?”我盯着他的眼睛,不到三秒他果然挪开了视线,“伯纳德,这几天你似乎也很忙,甚至没有时间跟着我,汉弗莱也是看起来放开了很多,要知道开始那一天他恨不得像一只鸵鸟一样一动不动地将自己埋在沙子里面。”


“额……”伯纳德看起来有些犹豫,但是被我这样紧紧地盯着也很有压力,我果然是个威严的首相。他身体前倾,似乎是打算轻轻地将这些告诉我,我想是些许被汉弗莱知道了就要为难这个小伙子了吧。


“阿诺德爵士邀请了一个知名的退休礼仪学教授,而教授也是出了名的严厉,为了让您拜托糟糕的丑闻,汉弗莱爵士真的付出良多啊。”伯纳德点到为止。


一想到那个形象我就有些忍不住,但是为了在伯纳德面前留下那么一丝体面,我还是控制住了我的表情,并且感叹了一下汉弗莱的劳苦功高,没有了他我真实寸步难行等等等等。


“那么你呢?”我没有被他绕过去,这个靠谱的年轻人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单纯,不过这难不倒我,公务员不会拒绝明确的问题,也不擅长说谎。


“我么,只是在汉弗莱爵士不方便出面的情况下和几个偏向我们的媒体说几句。他们会帮助我们刊登头条,引开众人的视线,并且拍到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照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当然,一切都会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到时候只需要您不要喝得太多,因为到时候可能需要您出面尽一下地主之谊。”


这当然不是问题,不就是客套嘛,这一直以来都是我的工作,我想这一次我也可以完美胜任。




我们有幸采访到伯纳德爵士,他为我们分享了一些他在就任首相的首席私人秘书时期,遇到的关于首相,并且如今已经解密了的趣事。


以下为伯纳德爵士为我们采访提供的些许资料:


那天我们三个乘坐专车到达了晚会现场,prime minister看起来特别紧张,不过可以理解毕竟最近他也是丑闻缠身,但是只要这才可以谈好,我想民众们还是更加在意首相的能力而不是莫须有的私生活指控。


汉弗莱爵士也对这次的活动非常上心,为了对法国大使展现善意,特地按照他对外交部的要求,为prime minister配备的贴身秘书都临时换成了女性,我则换到了统筹的位置上去,实际上这应该是汉弗莱爵士的工作,但是prime minister指定希望由他来拟一份随时用得上且滴水不漏的合同,所以只能将统筹的客套活儿交给我了,我也很感谢他的信任。


不过很可惜意外还是发生了,我想那会儿的新闻可算是轰动一时,不过既然来了,还是由我来从头讲起了吧。


到达宴会厅之后,我就需要先去拦住那些如同鬣狗一般的媒体人,很抱歉有这个形容词,但是那会儿的媒体环境还是太过于蛮荒了,咄咄逼人的态度真的与内阁的环境的格格不入,但是虽然是晚宴但是prime minister还是希望可以在媒体到来之前达成一些共识,能够取得更多的成果。


本来事情按照期望的一样正常的发展,结果万万没想到那位法国大使实际上心里打的居然是是那个主意。一开始,我们原以为是正常外交的推杯换盏,然后按照先前的成果在最后敲定数字和签约时间,当然要是可以完全可以在晚宴上签订,这样以来媒体们也算是有所收获了。结果万万没想到这次却让他们满载而归,那位法国打算看起来酒量不是很好,结果连酒品也不如何,他居然接着酒劲对着我们换上来的秘书动手动脚,而这一幕被在做所有的摄像机都要兢兢业业地记录了下来,那天我可算是忙坏了,为了解决这个特殊情况,立刻封锁了所有的出口,但是流言总是无孔不入的,不到十二个小时整个欧洲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当然我们的prime minister虽然也是微醺,但是对这种在眼前发生的凹糟事情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就如当时的报纸刊登的那般——引用哈克首相的话语:“任何一个英国公民都不应该在英国的领土上收到外国人的侵害,即使是法国的大使。”然后有对着各位报界人士宣告了一些其他的关于最近流传甚广的丑闻澄清,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这位安排来的秘书就是那会儿疯传的关于首相丑闻的当事人之一,原本prime minister还打算在晚宴结束之后在媒体的提问大会上澄清这件事情,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晚宴被迫中断了。


第二天,我在内阁办公室遇到汉弗莱爵士的时候,他就告诉了我,那位秘书已经递交了辞呈和一段关于首相的录音,态度恳切地表达了关于自己引发的那些争论,表面自己与首相并没有任何莫须有的关系,已经对于昨天晚宴的些许看法以及对prime minister的感谢。


实际上昨晚真的差点引发了外交事故,作为过错方的法国甚至给了我们一个不错的价格,但是这也依旧挽回不了这位秘书辞职的心,甚至在prime minister看到那份文件的时候,秘书已经离开了伦敦。


而后那一周的太阳报对这件事情大书特书,并且因为prime minister并没有公开表示过什么,甚至还捏造了许多唯美的爱情故事,我无意评价他们,但是在那之后我们再也没有遇到过可敬的女性秘书。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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